真的很討厭自己的敏銳和纖細,
這不是太讓人愉快的天賦。
想太多,偏偏又想的不夠多,
一個字一句話就可以整夜不眠。
不敢問不敢說,只在紙上排列出一千萬種的可能,
而答案總是第一千萬零一種,
很痛的那一種。
所以老子說,大家都變成笨蛋吧!
真的很討厭自己的敏銳和纖細,
這不是太讓人愉快的天賦。
想太多,偏偏又想的不夠多,
一個字一句話就可以整夜不眠。
不敢問不敢說,只在紙上排列出一千萬種的可能,
而答案總是第一千萬零一種,
很痛的那一種。
所以老子說,大家都變成笨蛋吧!
「好了,沒事了。」
但偶爾還是會有低潮如冬天的夜無聲地襲來。
似水銀沉重的黑暗並沒有籠罩我,
而是自我的體內滿溢而出。
然後就什麼都不想要做了。
不想要閱讀,不想要聆聽,
不想要冬夜的月光,不想要八點五度c的沉寂。
不想要呼吸。
公羊、穀梁二傳是以怎麼樣的心情寫成的。
那是一種比任何人都要急切,
想要從那寥寥數語中窺探遙不可及之人想法的渴望。
只不過此二氏是不得已的,
因為至聖先師早已經遠去。
而我,只不過是個傷痕累累的膽小鬼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