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反正也已經遲了半年了不是嗎?
我發現我真的跟留言板這種東西處不來,
在無名或是這裡總是漏看妳的留言,而且還過期很久。
雖然更驚訝的是原來妳也會到這裡來。
放心,
沙漠玫瑰一直有被灌溉,雖然園丁如妳所認識並不勤勞。
不擺爛,永不枯萎。
不過反正也已經遲了半年了不是嗎?
我發現我真的跟留言板這種東西處不來,
在無名或是這裡總是漏看妳的留言,而且還過期很久。
雖然更驚訝的是原來妳也會到這裡來。
放心,
沙漠玫瑰一直有被灌溉,雖然園丁如妳所認識並不勤勞。
不擺爛,永不枯萎。
我不知道它們究竟是重金屬致癌物有毒氣體還是放射性污染源。
反正我只能硬著頭皮把這些打斷的牙齒和著血一口氣吞下去,
化作夜裡一個又一個灼傷胃璧和大腦的的鹼性的夢。
終於連輾轉反側都成了明知道會死還是不能不喝的所謂御賜鶴頂紅。
真的很討厭自己的敏銳和纖細,
這不是太讓人愉快的天賦。
想太多,偏偏又想的不夠多,
一個字一句話就可以整夜不眠。
不敢問不敢說,只在紙上排列出一千萬種的可能,
而答案總是第一千萬零一種,
很痛的那一種。
所以老子說,大家都變成笨蛋吧!
「好了,沒事了。」
但偶爾還是會有低潮如冬天的夜無聲地襲來。
似水銀沉重的黑暗並沒有籠罩我,
而是自我的體內滿溢而出。
然後就什麼都不想要做了。
不想要閱讀,不想要聆聽,
不想要冬夜的月光,不想要八點五度c的沉寂。
不想要呼吸。
公羊、穀梁二傳是以怎麼樣的心情寫成的。
那是一種比任何人都要急切,
想要從那寥寥數語中窺探遙不可及之人想法的渴望。
只不過此二氏是不得已的,
因為至聖先師早已經遠去。
而我,只不過是個傷痕累累的膽小鬼罷了。
五百八十八
人類的記憶終究是十分不可靠的,我已經再憶不起妳的聲音。
每晚在走廊長椅上,在冷風呼嘯的窗檯邊和我相伴的妳的聲音。
曾經被我說好像不是那麼好聽的妳的聲音。
經過了旅途奔波仍在法官面前毫不退縮的妳的聲音。
還有還有我最後一次聽到的,
「所以妳不要我了嗎?」而妳幽幽地回答「嗯」的,妳的聲音。
感謝相片,
我真的害怕或許哪一天也會再想不起妳的容顏。
就如我只能憑著被留下來的文字組織起妳的一顰一笑,
而那卻已經不是現在的妳了
這400*300個像素,想必也已經和現在的妳相去甚遠了吧。
我總是無法克制地想了又想,想了又想,
如果2004的我留在台南,而妳的志願卡完美無暇,
現在的我們會是什麼樣子呢?
不一定就會有圓滿的結局吧,我知道,
但可能也好過這樣令我遺憾的收場,如果這真是個收場。
「不要怕距離,只要我們的心很近。」妳說。
聽到這句話時的甜蜜與信心,我還記憶猶新,
只是當我終於終於離妳如此如此近,我們的心卻已經遠了。
想想我還真的跟聯考以外的管道頗無緣,
而慚愧的是,那年參加轉學考的心態,
或許就是我對感情過於安逸認為理所當然的寫照吧…
「不管你擁有什麼樣的真理都無法治癒失去所愛的哀傷。
我們只有走過那哀傷才能脫離哀傷,從其中學習到什麼。
而所學習到的這什麼,對於下一個預期不到的哀傷來臨時,
也絲毫不能派上用場。」
村上在挪威的森林裡的獨白說的好,
反過來說,在這之後總算又學到了許多許多事情的我,
終於學到了那一點什麼,卻早就,早就於事無補了。
如果當時我能懂,如果…
而最最殘忍的就是,這樣子的如果,
就連在夢中,也一次都沒有出現過…
終究會有三千六百五十一
那一天,妳還會記得我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