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羊、穀梁二傳是以怎麼樣的心情寫成的。
那是一種比任何人都要急切,
想要從那寥寥數語中窺探遙不可及之人想法的渴望。
只不過此二氏是不得已的,
因為至聖先師早已經遠去。
而我,只不過是個傷痕累累的膽小鬼罷了。

勇氣這種東西,
似乎隨著年齡也會漸漸地淡去。
好害怕,
好害怕。
「如果貫徹冷漠的偽裝說不定比較好呢」
居然起了這種沒出息的念頭。


望著烈日,我已經再當不起伊卡洛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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